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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黄金荣”的名讳落在20岁的杜月笙耳中,简直是如雷贯耳。在上海滩的小白相人心目中,黄金荣就是财势的化身,八面威风,高不可攀……
(书接上文)
杜月笙休养了半个多月,便有些憋不住了。袁珊宝晓得他的赌瘾又上来了,就拿出身上仅剩的铜钿,交给杜月笙。“月笙哥,莫要再去花会,就去路边赌档小来来,过过瘾,好不好?”
杜月笙没有接钱,他晓得自家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,大难不死,倘若继续狂赌滥嫖地混下去,不但把自己弄得没个人样,还会把朋友拖进烂泥塘!
往昔他也曾有过一帮小弟兄,也曾小小地风光过。今朝有了老头子,有了帮会做靠山,岂能落得整日靠朋友接济!
杜月笙下了决心,要大干一场。不久,他便组织起昔日那帮弟兄,依仗帮会势力,干起了抢收“小货”、“拉船”、“拆梢”之类的营生。
所谓抢收“小货”,就是强行收买、包买轮船水手由香港以及海外带来的走私货;“拉船”就是半路拦截农家小船,这些小船都是从浙江等地运送蔬菜水果到上海的,他们以远低于市场价的价格,强行买进小船上的农产品,然后再以市场价卖出,转手渔利。“拆梢”即敲诈勒索,就是对那些没有靠山、小本经营的商户进行敲诈勒索。
杜月笙带着一帮弟兄把个强买强卖、敲诈勒索干得有声有色,大有斩获,他本人也在十六铺一带的白相人中名声鹊起,并渐次以“军师”闻名。
但此类勾当毕竟只是小弄弄,干不出大名堂,对杜月笙来说不过是个历练,是个权宜之计,他那双欲火喷闪的眼睛,无时不在寻找着鸢飞鱼跃、借步登天的机会。
机会终于来了。
杜月笙的老头子陈世昌有个同辈兄弟黄振亿,外号“饭桶阿三”,自家庸庸碌碌,却一向欣赏杜月笙的为人和能力,觉得他日后必有出人头地的一天,于是把他推荐给了当时名震上海滩的青帮大亨黄金荣。
听到“黄老板”这三个字,杜月笙的眼睛瞪得像铃铛一样大。
“黄金荣”的名讳,20岁的杜月笙早已如雷贯耳。在上海滩的小白相人心目中,这位法国巡捕房里的华探头目,简直就是财势绝伦,八面威风,高不可攀。
无数次,杜月笙走过法租界的同孚里,眺望着弄堂里的车水马龙,人来人往。那一排两层楼的弄堂房子里住的,都是在法租界响当当的大阔佬。就连黄公馆进出的小当差,都让杜月笙羡慕得不得了。
杜月笙幻想过无数种飞黄腾达的方式,唯独没想到会攀上黄金荣这棵大树。
杜月笙暗下决心:“只要能走进那个地方,就一定要干出点名堂,要对得起黄爷叔和师父的栽培!”
告别了小兄弟们,杜月笙就跟在黄振亿身后,向着八仙桥的同孚里走去。
走进黄公馆大门,高大的门楼、开阔的天井、门廊两边那些神气活现的保镖,以及天井里来来往往的各色人等,都让杜月笙目不暇接。
其实黄金荣同孚里的房子格局并不是很大,会客室的布置也不如后来均培里的黄公馆豪华奢侈。但在当时的杜月笙看来,那种气派毫无疑问是顶级的,那些覆盖着湘绣围披的檀木桌椅、波斯地毯、丝绒沙发,以及四壁的名人字画,都是杜月笙闻所未闻、见所未见的。
有四个人正围着一张宽大的方桌玩纸牌,黄振亿走过去,站在其中一人的面前,恭恭敬敬地说:“老板,我介绍的小囝子来了。”
“喔。”一个方头大耳的胖子回过头来,上下打量着杜月笙。杜月笙一阵紧张,晓得这个人就是黄老板了。
“蛮好。”黄金荣端详了杜月笙一会儿,点点头说。
杜月笙那颗悬着的心顿时落了下来。
“你叫啥名字?”黄老板接着问。
“小的姓杜,木土杜。名月生,月亮的月,学生的生。”当时连杜月笙自己都没想到,自己这个仅仅上过三天半学堂的文盲,说出话来竟然是文绉绉的。
“月生”是杜月笙的本名,他生于七月十五中元节,月圆之夜,他的父亲就给他取名“月生”。“月笙”是他发迹之后一些文人墨客为他另题的雅号。
“生”字上加竹字头,取周礼大司乐疏:东方之乐谓“笙”,笙者生也,从此改称“月笙”。同时,又以同疏:西方之乐谓镛,于是他便得名“镛”号“月笙”。
“好!好!”黄老板高兴得哈哈大笑,“我这里的小朋友个个都叫生,苏州来的徐复生,帮我开老天宫戏院,前面有个金廷荪、顾掌生、厨房间里个常州人马祥生……”
听到马祥生的名字,杜月笙一阵欣喜。因为来之前袁珊宝就告诉他说:“咱们的同参兄弟马祥生就在黄公馆当差,你去了找到他,相互可以有个照应。”
在厨房的灶披间,杜月笙遇到了同参兄弟的马祥生。灶披间是与厨房毗连的一间小屋,里面有两张单人床,一张是留给杜月笙的,另一张住的就是马祥生。
马祥生来上海比杜月笙要晚,但路子比杜月笙要宽,到上海不久便经朋友介绍,进了黄公馆。
既是同参兄弟,杜月笙有不明白的地方就向马祥生请教,可马祥生总是笑着说:“往后你自家多看看,自然就晓得了。”这让初来乍到的杜月笙觉得,黄公馆真是迷雾重重,深不可测。
欲知杜月笙在黄公馆里是怎样崭露头角,成为黄金荣眼前的大红人,请听下次分解[比心][比心][比心]
1928年,上海渔业大亨黄振世手头已积聚了不少钱,为了扩大势力,他投拜黄金荣成为其门下弟子,从此在青红帮有了靠山。
黄振世是浙江鄞县大咸乡人,幼年家境贫寒,曾给当地一李姓人家当过童佣。1915年,16岁的他跟随东家从宁波到上海,在一家海味行当学徒。后为生计所迫,在上海滩结交了一些三教九流的朋友,学会了一些黑道上的“切口”。
后经人介绍,黄振世日商泰新洋行的水产部门,充当一名跑码头人员,专门负责司秤过磅和起卸“东洋鱼”的工作。这一差事,使他精通了码头业务,熟悉了各鱼行老板、经理和上下员工,虽职事低微,却独揽了鱼货起卸、过磅的权力。这就为他后来在码头上拉帮结派、创办振社,并称雄渔界奠定了基础。
黄振世虽成为黄金荣的门生,但并未过“香堂”(拜祖投师),所以他还是一个“倥子”(非帮里人),不能正名。为此,他联合了当时上海警察局侦缉队长卢英等30人,向江淮泗安青总帮的“大”字辈曹幼珊(别号铁弓曹)“孝祖”(拜老头子),经正式开大香堂,被列为青帮22代“通”字辈的传人。
1929年,黄振世又与林献子(曾任汕头市市长)、许宝铭(时任浦东保卫团团总)、谷大椿(后任日伪粮食部长)以及卢英等28人结为把兄弟,号称海上“二十八宿”,进而开堂收徒,在青红帮崭露头角。
1930年,黄振世与宁波的一些小同乡成立了“鄞县大咸乡旅沪乡谊联益社”,从中看准了社团是扩展私人势力和抬高社会地位的重要工具,因此在1935年遂正式成立了“振社”。
黄振世出身商界,善于经营,他办振社处处显示出生意人的干练和精明。“帮社合一”是黄振世办振社的最大特色。这与当时一些有影响的帮会头子情况不尽相同。其他人办社主要为结交社会各界的头面人物,一般流氓都拒之门外。例如青帮“大”字辈张镜湖,拥有门徒三四千人,但能入他的“仁社”门生,只是其中有体面的200余人。杜月笙办“恒社”,据说其门徒和密友高鑫宝、金廷荪、马祥生、顾嘉堂、叶焯山等这些闻名的大流氓也未列名社内。
和杜月笙等人不同,黄振世没有这种“食客三千,任你挑拣”的条件,为迅速扩张自己的势力,他采取了“帮社合一”的做法,即入社必先入帮,入帮后就是社员了。
黄振世简化了进门入社的手续:只由他发给受业人一张印有“道义尊师”四个大字和一些训词的入门专用帖,填具姓名、年龄、籍贯、职业、住址和介绍人等项目,贴上半身照片一张,再送一笔贽敬,备一副香烛,向他行三鞠躬礼,聆听一套戒规,即算入门。这比旧时开香堂、磕头拜祖的求师仪式不知要省掉多少麻烦事。如果新门徒愿意多花几个钱,备几桌酒席,拉拢一些闻人大亨之类的人物,不用说先生脸上也添光彩,当然更加欢迎。新门徒的名字录入黄振世亲自保存的一本所谓的《聚英录》的册子后,就是振社的成员了。
这种“帮社合一”的做法,既使振社保持了严格的帮规,便于黄振世集权力于一身,又加速发展了队伍。到1945年,振社社员已达近千人,成为当时上海活动最频繁、号召力最强的一个帮社之一。
黄振世和其他帮会头子的作风也不尽相同。杜月笙的恒社创办最早,社会地位也高,但他本人很少去社亲政,与社员隔离很远;黄金荣办荣社亦如此,平时很少过问,因此社的作用相对减弱。黄振世的社会地位逊于杜、黄,作风也就不同。他曾对人说:“为了引起社会对振社的重视,我天天到社,与社员们相处在一起,凡是对外有所企图,或是发动一起事情,总是采取真主意假商量的办法。这样做会使我与骨干之间增加友好感情,在骨干方面也会产生为我信任的印象,从而乐意为我效劳,力量也就大了。”
为了吸引社员到振社来活动,黄振世一开始把振社办成一个俱乐部性质的票房,让他们业余时间来学戏唱戏。社员中不乏京剧名票友,经常彩排公演。发售的戏票由演出的票友各自认销,规定唱大轴子(压台戏)的认销40%,唱中轴的认销20%,其余40%由唱开锣戏,第二、第三出戏的分别认销。总之,越是先唱,认销越少。票价收入除开交借座费用和捐税外,其余全归振社,每彩排一次,振社可收二三千元,不仅能解决日常开支,而且平时锣鼓喧闹,很有一番欣欣向荣的景象。
振社社址原设南市小东门,随着社员增多,一再迁移扩大活动场地。后来振社用三根大条(金条)顶进了柳林路阳余里石库门的房屋作社址,又花五根大条把大门门楼和大礼堂翻修得飞檐翘壁,金漆画梁,富丽堂皇。会客厅、娱乐室、阅览室以及社长和总务、交际、财务、娱乐等各部门办公室,都用打蜡地板,花绒地毯,高档家具,布置得十分豪华。会客厅正中高挂一块国学名士沈恩孚所书“自强不息”的堂匾,两旁挂着上海市商会会长方淑伯写的“有大量始有大福”、“能利人方能利己”的七字对联一副,从中可以看出黄振世踌躇满志和生意白相人的处世哲学。
黄振世发迹以后,结交了各路人物,立足渔界,在十六铺外滩和南市小东门(鱼行和渔业机关的集中地)一带闯荡,其势力连黄金荣、杜月笙都颇为忌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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